好用。
想学。
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在爱德华的副驾驶上发呆,卡莱尔所说的话意味着我和贝拉既是特殊的,又不是独一无二的。
这感觉老实讲不太好,就好像解谜游戏玩到关底,偏偏差了最后一条线索看不到大结局。
爱德华起初还能假装没有注意我,开到半路时,终于决定不再忍受这种沉默。
“怎么了?”
“我不知道,大概有点失望?”
“你就这么介意是否能找到和你一样的人?”
“你果然在偷听。”
“……”
“……你不能用一个吻解决我的信任危机。”
“……”
“……操。”
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的信任廉价到只需要两个吻。
我在卡伦家差不多消磨了一个下午,当我带着爱德华踏进家门时,贝拉已经到家了,带着一股“我们得谈谈”的气场坐在客厅里。
爱德华在路上向我保证他会处理贝拉所有的怀疑,而我出于对男友的信任,以及,觉得他比我聪明,接受了这个提议。
贝拉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打了个转,没有要求爱德华回避,而是开门见山地提出了问题。
“我和雅各布的族人谈过了,”她说,“但他们并没有告诉我所有的事情,例如说,到底是什么伤害了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