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作恶多端,唯利是图,早晚会被反噬。”柳之思恨恨的说,“我正当利用这个机会,向陆不危讨一个公道。”
“之思啊。”华盖语重心长的叫了一声,“你要知道,陆家似是命不该绝。我告诉你吧,玄一大师当初曾经对陆宛的祖父讲过,陆家将来会有灭顶之灾,全靠陆宛一人化解。想必陆宛的出现,给陆家带来了新的生机,天不灭陆家。”
“我其实也不想伤及无辜,只想对付陆不危一人。”
“这样会好办很多。”华盖说道,“不论你什么时候对付陆不危,有一个人,你不能小觑了,他就是陆家的二少爷陆宾,别看他傻呵呵的,当世再无一人能有他的神力,想必陆家还是受祖宗荫蔽,万万不可轻忽。”
柳之思听闻此言,更加知晓要对付陆不危非常不易,便说道:“我也不管陆家的兴衰与否,我只知道陆不危当初害我母亲,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陆不危罪孽深重,华盖其实也已探明,只是陆家不好惹,他担心柳之思力量太弱,以卵击石,反受其殃,劝道:“柳小姐,你身负大仇,不得不报。但幻清既在,何不等他回来,再做计较。”
“先生放心,我不会贸然出手的。”柳之思不想跟华盖提起幻清。虽然幻清是她的生身父亲,可她自幼未曾谋面,总觉得很尴尬。
华盖心里门清,只暗自叹息幻清之不幸。
二人正说着话,玉烟又来回报,说是李克定已经醒来。
柳之思再也不想等待,忙让玉烟带她来瞧李克定。
华盖也就跟在了后面,三人走出房间,来在南边的房屋之内。
铃木有枝正在闭目养神,李克定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柳之思忙上前握住李克定的手,关切的问道:“克定,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儿的。”李克定只是觉得身体乏力,五脏六腑并无异样,“等我休息一会儿,自然会好。”
铃木有枝在一旁冷哼一声,说道:“幻清教了个脓包徒弟。我让你多加小心,保护好之思,你自己却深受重伤,如果不是之思替你挡了一掌,你焉有命在?”
李克定被铃木有枝数落,也在暗自后怕,好在之思无恙,也就任由她数落,只对柳之思说:“你以后可别这样了,替我挡那一掌干什么?我不会死的,你又怎么禁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