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柄东和李克定轻声走了进去,李克定掀起被单,却见周寒身上没有衣服,胸口插着一柄短剑,已经摸根而入,只余剑柄在外。赵柄东也仔细看了两眼,又看看周遭情形,不似有打斗痕迹。桌子上有两者茶杯,茶壶中还有剩余的茶,用手一摸,尚自温乎,想是夏天,茶凉的慢。
赵柄东曲鼻子闻了闻茶壶,又闻了闻茶杯,没有挪动,便提着灯笼和李克定退了出来。
冯院长依旧锁好门,带着二人往后面走去,说是把风阅水暂时关在了一个僻静的院子。
三人进来时,房间的门也是从外面锁死的,窗户上按着拇指般粗细的钢筋栏杆,防止人逃跑出去。
李克定见房间内亮着灯,就在窗户外面叫道:“风阅水,我是李克定,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克定,你可来了。”风阅水欣喜的叫了一声,随即到在窗侧。
“我来了又怎么样?”李克定假做生气和失望的问道,“你快讲,是怎么害死周寒的?”
风阅水急忙辩解道:“我没有害她,你要相信我!”
“那你告诉我,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我,我不记得了。”
李克定曾经被岳如盈等人弄的糊涂过,但是发生过什么,他记得一清二楚。现在风阅水倒好,竟然什么都不记得,简直比当初自己犯糊涂还要难办。
“风阅水,我问你,你最近吃过什么奇怪的食物吗?”
“没有,肯定没有。”风阅水回答的非常确定,“我穷的吊儿郎当,每天只吃能福利院的饭菜,喝的是粗菜,除了这些,再没吃过其它的。”
“我问你,陆宛怎么回事儿,他怎么又和陈子龙见面了?”
李克定有些兴师问罪的味道。
风阅水委屈的回答说:“那天,就是咱们最后分开的时候,我送陆宛回家后,就来了福利院。第二日,我按照你说的,要请陆宛吃一个月的大餐,可没想到,陆宛不仅拒绝了我,还带着陈子龙进了陆家。”
李克定不相信在一天之内,陆宛的心就变得如此之快,问道:“这里面恐怕有什么误会吧?”
“不管有什么误会了,他们的事情,我亲眼所见,我现在必须相信,也只能相信我的眼睛。”风阅水讲到这里,很有些伤情的意味,突然又决绝地说道,“第三天的时候,我再次去找陆宛,发现她和陈子龙亲蜜异常。克定,你也该明白,陆宛之事,以后请再也不要对我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