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一直和岳如山过不去?”岳擒虎问道。
“大爷,不是小人要和岳如山过不去,实在是他经常出言讽刺。”张贵看着岳擒虎的脸色,见还能继续讲,便又说,“小人只是个奴才,他讽刺小人也就算了,可他每每出言,连大爷都讽刺了,小人哪里能容他这样,所以才总是和他力争。”
岳擒虎似要发作,但看看张贵儿,还是忍住了,语气并不严厉的问道:“张贵儿,你可治罪?”
张贵儿听完这话,登时跪倒在地,说道:“大爷,小人这些年来,每天小心伺候您,真的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过?”
岳擒虎直接问道:“张贵儿,今晚岳如山和陆宁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告诉岳南?。”
“大爷,小人没有,没有告诉岳南?”张贵儿急忙分辨。
“那你告诉谁了?”岳南在一旁问道。
“告诉。。。”张贵本想回答,却突然明白,你岳南一个奴才,凭什么问我,便说,“岳南,你不要张狂,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大爷,请明察。”岳南说道,“张贵儿方才的言语,已经表明,今晚之事,就是他泄露出来的。”
“哼!”岳擒虎铁青着脸,骂道,“张贵儿,这些年来,我恩宠于你,你却恃宠而骄。你需知道,家丑不外扬,可你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我岂能饶你。”
张贵儿吓的连连磕头说道:“大爷,恕罪呀。大爷,念在小人这些年来,一直贴身伺候,您就饶恕小人这一次吧,以后小人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大爷。”岳南说道,“小人闻听张贵当初是二爷的伴读,却勾引府中丫鬟,对二爷不忠;如今,他贴身伺候大爷,又岂能忠心。这等狼性不改的人,大爷不宜留在身边,请大爷明察。”
岳擒虎把鞭子一抖,终于还是没有抽到张贵儿身上。
梅子见岳南心机很深,趁岳擒虎心中有怒,不及细细思量的时候,把一盆污水全扣在了张贵儿头上,让张贵儿无从分辨。也不知道,岳南到底和张贵儿结过什么仇。
李克定给梅子解释说:“张贵儿给岳擒豹做过伴读,其实就是岳擒豹的男宠,估计后来又伺候岳擒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