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回去景园后,时宜还是非常担心席聿衍。
“你现在真的没有问题吗?是不是很疼?”
时宜咬着唇,心里蔓延出一股无力感,她现在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够看着席聿衍忍受这份疼痛,虽不知道到底有多么的疼。
看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席聿衍脸色都苍白起来了,也就可以想象这份疼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了得了。
那股痛楚从腿部延伸就连心里都感觉到仿佛是被人敲碎了重新黏连起来的一样。
但是当看到时宜眼里的担心时,一份舒适突然间就从心里延伸出来,淡化了这所有的疼痛。
“我不疼。”
“你瞎说。”时宜蹲下,攥住席聿衍放在腿上的手,“如果你真的不疼的话,就不会是这样子的神情了。既然疼为什么你就不可以坦坦荡荡的告诉我呢?难道告诉我这些事情对于你来说,真的是那么难的一件事情吗?”
时宜发现不管是谁,好像都会在一定程度上隐瞒自己遭遇过的事情,或者是将所有事情淡化处理。
“我是你的太太,席聿衍,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将所有的感觉或者是情绪都告诉我,而不是隐瞒着我,让我来猜这些事情,我不想要这样子的感觉,你懂了吗?”
时宜想如果就连最亲近的人都不可以坦白告知自己的感觉,那么到底还有什么情况下,才可以直接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呢?
席聿衍读出时宜眸子里面的倔强,他从小就习惯了将所有事情都藏在心里,不管是不是疼痛,不管是不是痛苦,从来都不想要告诉任何人。
可是现在时宜却攥着他的手,告诉他一切都不需要隐瞒,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就可以。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不会觉得我说出痛的话,会非常没有出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