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
兵刃相击,一声脆响之后,一截断刀钉入不远处的柱子上。
赤鞑手里的刀劈在顾岩廷肩膀上,入骨三分,顾岩廷扎着马步,腰身往下沉了一点。
赤鞑弯了弯眸,说:“我说过,你的刀不行。”
顾岩廷用剩下的那半截刀将赤鞑的刀顶起来,趁机后退,从容的说:“刀好不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能不能杀人!”
话落,顾岩廷挥着那半截断刀攻向赤鞑。
然而话说得狠归狠,兵器不行就是落了下风,十来个回合后,顾岩廷还是不敌赤鞑,被一脚踹进街旁的一间屋子里。
碎木和灰尘齐飞,不等顾岩廷起身,一枚银针便射进他的胳膊。
其实顾岩廷是可以躲开的,但他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便任由那银针刺入自己体内,顺势昏了过去。
赤鞑站在屋外,沉沉的命令:“把他抓起来!”
……
宋挽在噩梦中惊醒,醒来心脏还在砰砰的跳个不停,方才还逼真得不行得梦境却被忘得干干净净。
许是被她吓到,阿炤和乐安也哭起来,白荷很快进入里间,宋挽已抱起乐安,对白荷说:“阿炤尿床了,给他清洗一下,我先给乐安喂奶。”
白荷抱阿炤去清洗,回来的时候,乐安已经又睡着了。
白荷把阿炤交给宋挽,见宋挽脸色有些不好,轻声问:“夫人可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