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过后,白天时间越来越长,天擦黑就已经七点开外。
陈鸭儿闻到炸藕夹的香味,跑到厨房先拿了一个吃。抽着气道:“妈,你做的藕夹最好吃了。“
李美笑吟吟道:“死小子,有的吃,就开心了。“说着,又夹了几个到白瓷碗里道:”你先吃,待会就能开饭了。“
陈鸭儿笑嘻嘻地端着白瓷碗,坐在门口吃藕夹。
果不其然,邻居家发出咚地一声,接着是女人哭号的声音。
陈鸭儿到不慌张,他知道,陈四海中风不会有啥大事儿,用他家的板车送到县医院,依旧抢救的过来。后面顶多说话不利索,别的也没啥影响。
不一会儿,听到一个老人喊道:“快去叫他哥丛义,就说四海中了。你们先把他抬到板车上。”
接着是七手八脚忙碌的声音。
李美在厨房里忙碌着,听到响声,跑出来问:“什么声音这么大?”
陈鸭儿嘴里含着藕夹道:“估计有人摔了一跤。你先去忙,灶台下还生着火呢。”
片刻后,陈四海被家里人放在板车上,陈丛义骑着脚踏车,送往县医院。
陈丛义看到坐在门口的陈鸭儿,意味深长地瞅了一眼。
陈四海的老婆跟在板车后,一直哭哭啼啼的,看到陈鸭儿了,大骂道:“就是你这个狗东西,咒我家四海。”
陈四海的父亲陈恒隆骂了一句:“闭嘴吧,二货。”
陈四海老婆没有再骂,推着板车走了。
陈恒隆将板车推到大路上,就回来了,走到陈鸭儿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