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丹若因为“太子”两个字,稍稍绷紧了脖颈。人生暮年,祝沝身体每况愈下,偏偏唯一的独苗也没站住,后继无人,是过继还是继续等待,折磨着内阁的每个成员。
谢玄英察言观色:“队伍很长,要不要换一个看?”
“排都排了。”她说,“我朋友也说这只熊猫很好看。”
他接住话头:“早晨和你聊天的吗?”
“嗯。”昨天,谢玄英说了他的朋友,今天轮到她,“和我同宿舍的密,嗯,闺中……就是闺蜜。”
她手机里的照片都没了,只剩下朋友圈的合影。
“我们都是临床医学,但想去的科室不一样。”她说。
谢玄英:“怎么说?”
“你猜猜看。”程丹若给他看群名,“名字和这个有关。”
谢玄英思索了会儿:“兔子想去脑科。”
她:“对,这个最好猜。”兔头很好吃嘛。
“猴子是基因遗传方面的?”
“错,猴子是产科。”
“原来如此。”他思索,“狗是什么,传染科?”
“精神科。”医学狗是精神抚慰犬,“猜猜我。”
谢玄英瞅瞅她,哪用猜:“神经外科。”
程丹若:“……这你都能猜中?”
兔子想去神经内科,她想去外科,同属神经科都能被他猜到。
“有奖励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