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叫人:“去各个医馆问问,最近得麻疹的人多不多。”
松叶连忙应下,匆匆离去。
程丹若都没来得及说,这事不急,明日再办也不迟,就发现人已经没影了。
谢玄英点评:“咋咋呼呼的,不如柏木他们。”
“天热,心里就着急么。”她为小厮说了句好话,顺便拿团扇给他扇扇风,“还热不热?”
他吐出樱桃核:“这是催我洗漱呢?”
“快去洗,”她用绢罗扇子在他肩头不轻不重敲了两记,“洗完吃饭。”
谢玄英掸掸衣袖,立起身,却没往屋里走,反倒是一个箭步上前,兜袖子把她拢在怀里,摁着她的脑袋贴紧胸口。
程丹若:“……松开。”
他不松手。
“幼稚。”她推他。
没推开。
他的体温随同盛放的夜来香一起,紧紧黏住她的皮肤,温热又芬芳,好像在温水中徐徐绽放的茶叶,舒展碧绿的叶片,别有一股安神的气息。
“你不热吗?”她问。
“不热。”
不热就再抱一会儿吧,夏夜的晚风如此令人沉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