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啊, 让叫就叫,那不是主人和狗狗吗?
如果把“同伴”就定义为这种关系……
那勃拉姆斯,就是他们组织里的狗吗?
永远奉献, 还要被人侮辱?
怒火瞬间升了起来, 国木田独步克制着说道:“同伴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的, 证明同伴, 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是吗, 知道了。”舒伯特说道, 表情也不是很在意。
国木田独步对这种表情并不陌生。
每次处理和高官有关的委托, 那些出生在罗马的人提起自己并不在意的蝼蚁,就是这种表情。
别人的尊严与幸福对他们来说一文不值,还不如午餐吃的一块松露值得在意。
他更不想把勃拉姆斯交给对方了,他觉得自己很尊重的人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而且他还知道, 跟这种人多费唇舌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他们固守着自己的一套逻辑, 试图说服对方只会气死自己。
舒伯特似乎还在想办法:“叫不行的话,就只能用别的方式了……难道是要我来说出只有同伴才能了解到的秘密吗?”
“这个有点难办啊。”他脸上浮现出困扰。
国木田独步刚想这人还有点良知, 知道不能随便说人隐私的时候, 就听见他说道:“我跟他不熟啊,八卦我也不关心,一时半会还真的说不出来。”
“……”
“老师不在……我不敢乱说什么。”舒伯特有些忧郁地叹了口气,眉目忧愁, 但国木田怎么看怎么可恶。
他都快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勃拉姆斯一心要呆的组织里, 就都是这种人?
他替他不值。
虽然知道自己的立场其实没法说什么, 但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 又总觉得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