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描看着常言的黑脸,也一筹莫展:“这起案子很奇怪。前面两个死者死因很简单,就是投毒,但是这个男孩子生前被得到了残忍的对待。”
白描细心的将死者的校服解开,露出里面的青痕,显然死前受到了毒打。
他皱了皱眉,指了其中的几处说道:“碎尸的肯定是力气大的人,但是根据这几处的伤痕来看,痕迹浅淡,似乎力气并不大。”
常言蹲下也观察着尸体,的确和白描所说的吻合。
他压低了声音问:“搬动这个大小的尸体从顶楼抛下来,多少公斤的人可以做到?”
白描细细的估算了下,“至少是成年男人。”
他看了一眼被监视着的朱临淄道:“不可能是那个男孩做的。”
常言点头,心上的阴影更重了些。
…….
另一边,和果子和将臣,夏颖等人道了晚安后,从包里掏出了钥匙进了她那三四十平的复式蜗居。
此时房间里亮着灯,显然是有客人。
和果子将钥匙放在桌上,警惕的取了门口的扫把,往卧室走了两步,看到了个黑影,上来就是一击。
“果子……唔……”那熟悉的痛呼声,让她怔了怔。
和果子不可置信的望着黑影,瞪大了眼睛:“唐词?”
下一秒又问:“你怎么从澳洲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被称为唐词的男人揉了揉那被敲击的头,嘟哝:“三四年不见,你怎么成女汉子了。唔……打的可真疼。”
和果子憨憨的笑了笑:“你突然回来了,让我吓着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