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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常言问。“你看到自习室落了锁,就顺路回宿舍了?”
朱临淄点头,“对,但是我选了一条捷径。”
常言一愣:“选捷径?”
朱临淄点头:“对,那是一条只需要五分钟就能从自习室穿到宿舍的路,学校好多人都知道。”
常言会意,依旧紧缩着眉头,“你还没解释为什么会沾到血?”
“我摔到的时候,碰得到的,其实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许建的血,只是我们学校有剪刀人的传说,十点如果没有回到宿舍的话,那个没回宿舍的人会死的很惨。”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你们都在,但是只有许建没在。所以我下意识的觉得这就是许建的血……”
常言却对朱临淄的话拧着眉,默不作声。
他意识到一件事情,眼前的男孩现在的话不一定就是真话,很有可能是第二次的谎言。
但是现在一切都没有直接证据,他并不能抓捕他。充其量也就是将他逮回警局,关个二十四小时,一旦这二十四小时内找不到证据,他便会无罪释放、
常言扶额将这个人的名字记下,朝白描走过去。
“还查到什么?”
白描点头:“有个很奇怪的地方。”
“什么?”常言问。
白描指了指尸体的后脑勺和下体生殖部位沉吟:“致命伤我已经找到了,就是后脑勺的那个砸击,应该是高空抛下来的,但是……奇怪的是,凶手取走了这个男孩子的生殖/器。”
常言挑眉,生殖/器,这取走干什么?让女人变性成男人?
压根没这技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