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直说到了一半,有些蒙圈的看着站立在窗口的将臣,身子颤了颤。
将臣和他同学四年,不止一次和他连夜开车去北市吃鱼头泡饼,为什么会问好吃不好吃呢?
常言缩了缩眸子,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来,靠近将臣,手悄悄的摸上将臣的腰部。
刹那间,将臣整个人抖得跟个筛子一样,还嗷嗷嗷的直问常言干什么挠他,颇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
这一下,常言将脑子里的脑洞抖掉,心里暗道:果然是那个怕痒的小学弟,自己多心了。
……
将臣可没管常言的怀疑,又情不自禁的刮擦了一下自己的手背,走向推着轮椅的男人问:“说说,你是怎么犯案的。”
这话一落,那推轮椅的男人脸色煞白,因为手上被上了手铐,根本没办法摆手,急急的说道:“警官,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是个普通的护工!”
常言耳朵尖,站在窗口听了这话,笑的春光灿烂:“你是自己脑子不好,还是觉得我们警察脑子不好?”
他大步上前,一拳头敲在轮椅上,发出剧烈的声音。
这一场面,让男人缩了缩肩,整个人脸白如纸,话都含糊不清起来。
将臣拉了拉脾气暴的常言,继续问:“你叫什么?”
那男人支吾着:“郭九。”
将臣一愣,朝常言看了一眼。这个名字显然耳熟的很,专门管社会组的常言应该比他更熟悉。
“你是黑老大手下的人?”常言问。
郭九点头:“对,道上人都喊我老酒。”
说完急急的辩解道:“警官,我真的没杀人。”
将臣漫不经心的坐在郭九的正对面,其实就是病床沿,问:“你觉得我会信?”
说完闪了闪自己鼻尖浓郁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这么重的味道,你自己竟然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