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三七上哪里去了?”
最近的一瓶水是在八点,和果子这时候还是很自由的,便去三七可能去的隔壁病房看看。
她踩着拖鞋,慢吞吞的拉开了隔壁病房,可是怎么使劲都拉不开,就像是从里面锁住了一样,她看了看门上被纸卷封住的窗户,好奇心迫使她撕开了一小段。
那磨砂的窗户后是将臣的病房,和昨日见得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都没有人。
正当她准备收回眼睛的时候,视线被一块黑物遮挡,那黑物很快的落了地,发出砰砰的巨响。
和果子奇怪的凑近那扇窗户。
还没看到黑物具体是什么,那窗户上就溅满了赤红的鲜血。
那血液就像是下雨时倒挂的雨点,慢慢的流淌下来。
和果子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喉咙口。
这间病房里可只有将臣睡着。
她手情不自禁的趴在窗户口,努力的往里看。突然,一双黑色的眼睛对上了她的视线,同时入眼的还有那裂开的阴森的笑意。
和果子惊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转身就跑。
然而那门口枝拉的被打开,那吊水瓶的支架被那人握在手心里。吊瓶的底端针孔,还在源源不断的流着水,他就像是猫捉老鼠般得意,吊水瓶支架在地上滋啦滋啦的拖曳着,发出的声音刺耳又尖锐。
和果子狂奔到走廊,蹬蹬蹬的踩着楼梯,一直跑了五六层,才松了口气。
那人似乎很不乐意猎物消失,烦躁的用手里的器物打着墙壁。
和果子瞧了瞧她还没来过的四楼,这里和楼上的格局差不多,最前面是护士台,走廊两边是病房。
她往前走了两步,进了第一间房间。
这间房间不过十来个个平方,病床上没有人,纱帘吹拂,桌上摆着开着的小雏菊,床沿还陈列着一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目测是36码。
一切和刚刚惊险的一幕完全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