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就脸白了?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呢,来人,把素锦姑娘好生的给皇后娘娘请进来。”
夏芷柔看着顾疏影惨白的脸,只觉得心里无比痛快。
哪怕早已经料到素锦一去凶多吉少,可是当真正看到眼前早已毫无生气的人时,她还是控制不住的难过愤怒。
早上还念叨着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做小衣裳的人,如今……如今却、却只有上身半截,血浸透的襦裙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哎呀,都怪本宫的人不小心将素锦姑娘的双腿打碎了,碎成渣儿了哟,看她还能不能爬到陛下跟前去,呵呵。”
“素锦!!……”
顾疏影扑过去抱着那半截身子大吼,凄厉的声音让人闻之落泪。
夏芷柔闻之一顿,随即嗤笑:“当了□□还想立牌坊,当真是无耻。以你顾疏影的才智怎会想不到我夏芷柔的手段,你让她去见陛下就该料到不能善终,如今哭给哪个看”?
“我夏芷柔虽然心狠手辣但我从不屑于在我的对头跟前掩饰,现到如今你这副模样真让本宫瞧不起。”
顾疏影充耳不闻,兀自抱着素锦,用袖子细细擦拭着她脸上的血污,将她早已散乱打结的头发慢慢理顺,将身上的斗篷接下来给素锦盖上,才扶着肚子起身慢慢坐回来了床榻边。
“夏氏,你来无非就是想向本宫示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本宫的下场就是明日你的结局。”
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之事,夏芷柔笑的得意:
“放肆,本宫才不会像你一样愚蠢!
我与陛下青梅竹马,早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我们就有了白首之约,是你爹,恬不知耻的利用老文渊公的威望向先皇求亲。
明明我才是陛下所爱,你横插一刀成了正宫,不过那又怎样,陛下爱的终究是我,他怎么可能让你早早入宫?
空等三年的滋味儿如何?你才色双绝又如何,你刻板无趣,耿直木讷,当了皇后一样惹承恩厌弃。”
顾疏影怜悯的看着她:“谁告诉你是我爹向先皇求亲的?楚州参加本宫及笄礼的宾客都能作证,那日的赐婚圣旨到底是谁求来的。”
“呵呵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是承恩他亲自求娶你做正妃?你以为我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