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还要去守护老师的孩子,还要去守护木叶。
就像这个女人给他取的名字一样,叫做,“守”。明明只是她随口一说的名字,却愈发觉得适合自己了。
重新举起刀,他默默完成了今天她布置给他的任务,直到日暮西山的时候,他擦了擦额间的汗,原本一直在看着他的女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收起短刀,他走进屋子,习惯性的走近厨房去做饭,这一个月里都是他做饭,也不知道那个疲懒的女人以前是怎么活下来的。
难道是一直吃兵粮丸?想着前几日她把自己烧的饭菜批评地一无是处,卡卡西觉得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
快要靠近厨房的时候,他才闻到从厨房里面隐隐传来的属于饭菜的香气,心中不禁疑惑,难道她还会做饭?
推开门,里面却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男人,卡卡西立刻紧张起来,他竟然半点都没有察觉到这个人的气息,手也下意识地摸上背在背后的短刀。
然后伸到后面的手就被“啪”的打了一下,他转过头,就看见那个女人闲时自然的样子,“卡卡西,你堵在门口做什么呢?”
她越过他走到厨房,对着那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语气亲昵道,“烛台切,今天做的是什么?闻起来很香的样子。”
“只是一些普通的饭食,毕竟这里的材料有限,只能尝试着做一些您喜欢吃的东西。”那个和他一样遮着一只眼睛的男人笑道。
每天清晨天还没亮就去买菜的卡卡西:“……”
“烛台切做的食物都很好吃。”幸夸赞道,目光一转又看到呆愣着站住的卡卡西,想到自己还没有介绍,她道,“这是我的血继限界的一部分,他是名叫烛台切光忠的太刀。”
“太刀?”卡卡西重复道,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太刀应该是刀剑的一种吧,可面前的分明是一个人,不过,他也确实没有感觉到他身上任何属于人类的气息。
“就是你想的那样,是刀剑,不是人。”幸抽了抽鼻子,看了看因为训练了一天而汗流浃背的卡卡西,“水已经烧好了,去洗澡吧,卡卡西。”
本质是没有洁癖,经常做完任务转头就睡,很少洗澡的少年默默转头,去向了浴室。
“这就是主公所说的少年吗?”烛台切放入最后的调料,把锅盖盖上,询问道。前几日的时候主公突然对他们说要让他们教导一个少年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