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情的人,估计都要以为你们不是一家子了,怎么看都感觉你是急着要拿着赔偿的银子,你说是不是?”
春夏说话十分不留情面,几乎是一针见血地说出了那个女人的问题,春夏就这么盯着那个女人,目光犀利。
“我?我夫家姓李,你管我叫李婶子就行。”李婶子颇有些瓮声瓮气的,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看起来还十分紧张。
春夏自然看得出来这个所谓的李婶子是在说慌。
这个时代的姓氏十分严格,这十里八乡估计都找不出一个姓李的,更何况,就算是有姓李的,也会因为这个姓氏难遇到所以给人有印象。
春夏还没说话就有人在嘀咕了,“怎么也没听过这附近有哪家姓李的啊?”
这些街坊邻居最喜欢的就是传这些八卦,如果真的有姓李的搬过来,没有理由会有人不知道这件事。
那个人似乎也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急忙说:“我们刚来,我家当家的水土不服,所以感染了风寒。”
这个解释似乎说得过去,可是又哪里怪怪的。
春夏也不准备继续陪这个女人演下去了,她的时间可是十分宝贵的,更何况还有司马磊和张梅两口子在一边虎视眈眈。
这么想着,春夏直言不讳地把真实的情况说了出来。
“你们家当家的,根本就没有伤寒的情况,所以绝对不可能会吃过伤寒的药。”春夏的脸色十分严肃。
听到了春夏的话之后,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看着那个自称姓李的女人眼神也越发古怪起来。
“他这是中了迷神草,所以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样,其实只要服下解药就好了。”春夏的声音掷地有声,似乎十分笃定一样。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个捣乱的声音传了进来。
“那为什么你不直接给他吃解药,而是要帮他施针?你是不是故意不让人好起来?”
这个声音十分嚣张而且十分欠揍,一听就可以发现这就是那个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