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我母亲的师父，天启前辈。”白芊歌很淡定的说道。
“凤羽把这些都告诉你了。”老者眼中透着诧异，她收千凤羽为徒的事，他从未让千凤羽告知任何人。
“不是，是晚辈自己知道的。”
“笑话，你如何能得知，咳咳......”老者又是一阵咳嗽，都咳出血来了。
“我来给您把脉。”白芊歌也不嫌弃张天启身上的脏污，搬来一个破凳子坐下来就帮他号脉。
老者虽然不相信白芊歌能治好他的病，但是也没说什么。
毕竟是徒儿的女儿，光看长相，一看就知道是凤羽亲生的，肯定没什么坏心眼儿。
不知不觉，白芊歌的赤色鼎息已经进入到了张天启的体内。
张天启眼中突然泛起了光：“这莫不是传说中的鼎息？”
白芊歌看到张天启的双肺已经有了许多的空洞，肺部的颜色也没那么鲜红了。
结合她在小叫花子识海当中看到的一些病症，断定这个病是肺结核。
“前辈，您这病是肺痨，我帮您修复好之后，您一定注意多休息，要多吃有灵力的新鲜蔬菜、水果及豆类，还有，别让霍天霸给你在外面买酒喝了。”
白芊歌没有说霍天霸每次都是去酒肆偷酒的事。
“哎，你怎么知道小爷的名字？”小叫花子满脸的狐疑。
白芊歌觉得，他的名字跟他性格很像，天霸，天霸，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