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的抵抗,谁想她越是抵抗,王邹寻越是兴奋,身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几乎撕扯的她有些生疼。
站在一旁的王傧再也看不下去,运作全身的真气,一巴掌拍出,狠狠打在王邹寻的肩胛骨上,王邹寻受痛回头,对着王傧怒目而视,王傧趁机一击手刀切向他的脖颈,让王邹寻暂时失去意识昏迷过去。
他本还想盘问王邹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眼下若再不将其击昏,在众目睽睽之下,北刀山的声誉,就要被这小子败个干净。
侍女见状,也是很有眼力见,飞快的起身,抱起王邹寻的身子,替他穿上另一套衣物,没理由再让少主通体赤裸暴露在众人眼前。
还好包括梁昕云,赵岩盐在内的一些上楼的女子,此刻都在二楼窗前看着那滴血的编钟怔怔出神,不然北刀山实在是宁可将王邹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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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作鬼怪错杀,也丢不起这个脸。
四下沉寂,无一人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处境对于北刀山,十分的尴尬。
这时,忽然有一低沉声音道:“依照我的看法,邹寻贤侄可能是被人下了药。”
说话的人正是湖海院的山平剑客刘谐,他一捻胡须,接着道:“老夫观邹寻贤侄面色如常,但印堂发黑,其双目血红,见婢女便暴躁不堪,应该是中了催情的火毒。”
“湖海院在吴越东部,而东部有一座凄凉山,山上就长着这样的植物,名为唤情毒株,配少许剂量可当做药物催情,本是当地人用来给猪牛马羊生殖所用。”
王邹寻的怪状怪事,本就让人胆寒,如今听说了被人下了药物,更让人细思极恐,能做出这种事的,一定与北刀山之间藏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王傧沉声道:“此毒如何解?”
刘谐摇头道:“我只知晓有这样的毒草,却未听过有解毒之法,一般都是等时间过了,自然药效消除。但……看王贤侄的模样,似乎被人加了极多的份量,恐怕醒来后还是不能自已……”
难道就这样干等着,让大家看着王邹寻醒来,继续那丑陋不堪宛若野兽的行为?
这时候,有一人小声道:“在下有药,可……可以治疗小爷的毒……”
“你?”王傧转身看向躲在墙角颤颤巍巍的小郎中,疑声道:“你一个卖假药的,来瞎参合什么热闹?”
小郎中面色惶恐,但还是从怀中掏出一颗黑不溜秋的丸子,上面一股酸臭味,众人闻到都忍不住捏住鼻子,小郎中捏住药丸道:“这是我的独家偏方正气丸,可治催情之火毒,给王小爷服下,保证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