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答应杜承景的衣裳还未做完，因着她缝错了暗纹和内里的花样，近来几日木香都没有闲着，一直帮她修改花样。
她全身的力气都拿来练剑和修炼，着实没有心思去修改了。
“怎么，不答应？”杜承景瞧她不回答，问了一句。
苏白面露难色，“最近不行。”
“不必最近，你记着，以后补给我就行。”杜承景眼中多了几分笑意。
多久，他都能等得起。
“好说，好说。”苏白笑嘻嘻地应下。
不规定时间，一切都好说。
两人之间又陷入一片沉寂，仿佛能听到车厢外面的雪花飘落的声音。
“你方才在......”
“你今早......”
两人像是商量好一样开口，又同时闭嘴。
“你说。”苏白谦让，反正她只是觉得尴尬，想活跃气氛，杜承景既然有话要说，就省的她找话题了。
杜承景点头，脸上多了一点不自然，“你方才在石桌下，为何不甩开我的手？”
苏白怔了一下，耳根有点发烫。
“没反应过来。”她声音极小。
听了这个回答，杜承景也没有再说话，苏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她这个答案有点伤人，蛋黄的话让她瞬间断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