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觉得怀恩郡主不过是会投胎的女地痞,在他们的认知中,苏白是说不出这番话的。
安流云哈哈大笑,“赏!”
“谢舅舅。”苏白俯身行礼。
安流云将灯交给陈近海,宣布开宴。
这顿饭吃的格外愉快,在吃完之后,安流云跟苏白等人闲聊了半个时辰,才以召见了左丞为理由离开坤宁宫。
从坤宁宫出来,安流云没上銮舆,而是选择步行。
陈近海遣散了一半人,带着另外一半跟在安流云身后。
“今日芃芃真让朕意外啊。”安流云感慨。
陈近海点头,“怀恩郡主的口才不错,脑袋也转得快,难为她竟然有这么多妙心思。”
“你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吗?”
陈近海想了想,“奴才觉得应当是郡主一人想出来的。陛下,郡主打小就常来宫里,奴才斗胆一句,郡主的性子,奴才也了解大半,奴才觉得她没那么多心思。”
“没有?呵。”安流云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见此,陈近海不再说话,俯首跟在他身后。
又走了百余步,安流云淡淡道,“能想出来便是有心思了,她从前想讨好谁都是明着讨好,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拐拐绕绕?女儿家啊,还是少点心思的好,懂得相夫教子就够了。心思一多,就不好管束了。”
陈近海连连点头,“陛下,那油灯?”
“拿去检查一遍,再送到御书房。”
“是。”
陈近海将油灯拿去太医院检查了一遍,确定里面没有掺杂东西后,亲自将灯送去了御书房。
从御书房出来,他又折身去了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