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宁不住的点头,魏延却有些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怎地这就要杖责自己了?他本有心想要争辩,然而视线触及到江宁的眼睛时,却不由得退缩了。
自家公子那眼神,分明就是让自己闭嘴!
看到这一幕,魏延果断识趣的没有开口,结合之前自己的猜测,他也明白了,这件事或许是主公和自家公子之间的博弈,而自己的擅自行动却仿佛在其中横插一杠子,直接打断了两人的斗法。
而自家公子走出牢门,似乎也是做出了一定的妥协...
按照这样的推论,公子还能够好声好气的跟自己说话,恐怕已经殊为难得了!
四十杖...
便四十杖吧!
横竖也死不了人!
忍了便是!
......
这天晚上,江府。
魏延此刻趴在床上,丝毫不敢动弹,他的后背现在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几乎看不见几块好肉,虽然已经上了药,但是伤势依旧相当严重。
这帮人杖责魏延的时候...几乎没有留手!
“文长可有怨怼?!”
趴在床榻上的魏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江宁的声音,不由得挣扎着想起来,然而就是他这一动,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额头都渗出了丝丝冷汗。
“莫要再动了,好生趴着便是...”
见江宁开口,魏延倒也没有强求,只是在床榻上略抱了抱拳,算是见了礼。
“此番宁因言获罪,被关押在狱中数日,听说其间文长为宁四处奔波,颇为劳心劳力,而今更是肯冒天下之大不韪,带领麾下亲卫冲击牢狱,只为救宁出来...”
“如此作为,可谓忠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