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远来劳苦,带来的消息也殊为重要,且下去领赏歇息吧!”
“喏!末将告退!”
等到传令兵离开大帐,曹仁这才转头看向了曹洪,开口道:“子廉,军中亦要小心为妙...”
曹洪也知道自己是有些着急了,讪讪的笑了笑,而后开口道:“子孝倒是谨慎,不过眼下这等情况,我们要如何做?”
“庶子坏我大事!”曹仁冷冷嘲讽道:“他孙权又怎配得上仲谋这个字号?”
“唉...”嘲讽完孙权,曹仁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漏出一脸无奈,指了指手中的地图,朝着曹洪开口道:“子廉,或许我们...不得不走了!”
“安陆这个地方,乃是我们从涢水逆流而上往襄阳走的必经之路,不管他魏延究竟发没发现我们,只要他扼守在安陆,我军这一万多人马就难以回返,最后很有可能全部命丧于他手!”
曹仁苦笑了一声,继续说道:“魏延这一手简直太精准了,可以说直接拿住了我们的命脉,他们就仿佛一个锲子,狠狠嵌在了襄阳和上昶之间,仁也没想到,此人居然会有如此眼光,倒是着实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了!”
“真不愧是跟随江宁南征北战的悍将,属实不可小觑啊......”
“哼!”曹洪一握拳,朝桌案狠狠的砸了一拳,神色间满是不甘。“莫非我们就要这样走了吗?”
“子孝,不若我们...拼一次吧!”
“呼...”曹仁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斟酌着这样做的利弊,不多时,只见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眼角的精光一闪而逝,开口道:“便依子廉所言,那我们就试上一试!”
“今夜我等备好酒肉,犒赏三军,让将士们饱餐一顿,明日一早...攻城!”
“喏!”曹洪一脸喜意,连忙就打算下去准备,就在此时,曹仁拉住了他的衣袖。
“子廉莫急!”
“虽然我等要去攻打上昶城,但是绝不可莽撞行事,不然只会徒增伤亡尔!仁有一计,倒是颇为稳妥。”
“哦?子孝有何打算?”
曹仁用手指了指北方,一脸慎重的开口道:“按照斥候的消息,魏延距离我们有着数百里,他们数万人的脚程,不管是去安陆还是来上昶,都至少需要五、六天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