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宁拿着一柄大剑就站在旁边。像他这样的人,周围还有不少。
而这里就不得不提到了这时候的军队结构了,这时候军队编制比较混乱,但大体还是一致的。
《通典·卷一百四十八·兵一》记载:凡立军,一人曰独,二人曰比,三人曰参,比参曰伍,五人为烈,(烈有头)二烈为火,(十人,有长,立火子)五火为队,(五十人,有头)二队为官,(百人,立长)二官为曲(二百人,立侯),二曲为部(四百人,立司马),二部为校(八百人,立尉),二校为裨(千六百人,立将军),二裨为军(三千二百人,有将军、副将军也)。
这种说法很难证明为某时期、某部的具体编制,虽不见得准确,但大致上可反映汉及三国时军队编制的清况。
而每次作战,正兵和辅兵大概1:3左右,这还不算其他的劳力、运粮部队等。
江宁此番就是被安插在这一伍里面的那个收割人头记功的存在。
当然,这一人不仅要割人头,还要随时在这一伍有人死的时候顶替他的位置。
所以江宁不仅拿着盾牌,腰上还挎着短剑。
江宁现在才十三岁,加上盔甲,装备都有三四十斤,还没走两步,他就已经受不了了。
唯一感到幸运的是,他的盾牌比起徐四和如花的,小上太多,而且更加轻便,不然恐怕他连抱都抱不动。
终于三通鼓毕,所有人都在校场集合,不像前世我们想的那种笔直笔直的方阵站好,而是一伍一伍的站在一起。
虽然没有方队的整齐度,但是因此而小看他们战斗力是非常愚蠢的。
正午时分,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看向远处的地面,热浪都在不断的上升,昭示着此时的炎热。
江宁穿着厚厚的盔甲,拿着二十几斤重的盾牌,腰上还别着短剑,就这样一直站着。
直到快一个时辰,才看到校场台上有一位将军模样的人一步一步从台上走了下来,江宁能够感觉到,他在巡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