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的声音温和，跟他整个人的男人气有那么点违和。
“知道的，老师！”
殷霜其实不是很喜欢单独和周羽生待在一起，因为她的第六感觉能感觉的出来.....
周羽生应该是喜欢她的！
“知道就好！有事和我说，我们是老乡，对不对？你是我们山城的骄傲！”
“嗯，周老师，还有事吗？唱歌的话，我觉得我还是算了，知道自己确实没有那个本事，所以.....”
对于唱歌，殷霜皱了皱眉，自己五音不全，人尽皆知，如果非要排练，只会拖累商清至。
她本来在西院的名声就不是很好，许多人不喜欢她，所以她决定还是放弃。
“这件事，你自己做决定。”
周羽生见她也没唱歌的兴致，貌似有那么点开心，双手交握，唇边多了一丝笑意。
“周老师~~~你跟殷霜谈什么？我们要去唱歌，这殷霜是我们的跟班，要一起去。对不对？小矮子.....”
正和周羽生聊着的时候，身后传来顾凌风的声音，听他的语气，是想使唤她当小跟班。
这人，才和他的关系缓和点，就开始自来熟了。
“老师在和她说点事。什么跟班？她才出院，你让她当跟班？”
周羽生转回头，伸手揣进兜中。
“她自己答应了，是不是？小矮子，你是不是说要给我当跟班？你现在可不要反悔！”
顾凌风看着她，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
殷霜没说话，这顾凌风脸皮一直挺厚，这决定应该就是他刚刚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