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此事就这么算了,他们铩羽而返,也只是助长了血灵宗的嚣张气焰,灭了自己的威风。
“墨少宗主。”
思索再三,陆宪青还是忍不住沉声开口道:“我们的人既然是为你所伤,总该给个说法吧?”
墨濯渊闻言脸色一沉,回答道:“方才我想要解释,可你却不给我任何机会,甚至在我刚开口时便打断了我的话,如今又要一个说法,那我便想问上一句,你想要的说法,究竟是什么说法,莫不是让我承认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情?若是我真的做了,我自当不会不承认,可若不是我做的,那这脏水也倒不到我身上。”
“少宗主。”
墨濯渊话刚说完,陆涵宇便接过了话头,朝着归云宗一行人冷笑道:“咱身上被人倒过的脏水还少么?”
“没错!”
白骥也颔首道:“这些仙盟弟子,但凡找不到个凶手,就想要将事情归结到咱们头上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墨濯渊本就在气头上,听到陆涵宇与白骥添油加醋的话之后,火气更盛:“倘若你们真的想要将这件事情强加在我身上,怕是我解释再多,你们也不会听的。若是我想伤谁、杀谁,要什么说法,就算是那个人只是碍着我的眼,我也不会留情!”
墨濯渊这在气头上的话,无疑巩固了归云宗等人怀疑是墨濯渊出手的怀疑,心下更加气氛,不少人甚是捏起了法诀,一副马上就要动手的模样。
陆宪青脸色铁青:“墨少宗主好大的威风,难道就因为这么荒唐的理由,你便会伤人?”
“怎么?”
墨濯渊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如今又被陆宪青数次抢白,也懒得再多做解释,现在这个时候既然道理说不通,那还不如以“力”服人,让他们认怂后,再寻机会好好道明这个情况,于是他当下扬起下巴,轻蔑地看着陆宪青,一副“你不服来打我”的样子:“怎么,我伤个人而已,还用问过你的意思吗,连我爹都管不着我,你算老几?就算是我真的伤了你们的人,若是不悦,尽管来寻我报仇,我随时供货,若是有能力就灭我满门,我也等着你来!”
墨濯渊话音一落,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爆喝。
“那个不长眼的居然有胆子灭我血灵宗!”
紧跟着,从血灵宗那边的方向飞来黑压压的一群人,打眼望去,差不多有百余人的模样。
为首那人一身玄服,脸上满是蕴意,周身更是夹裹着浓浓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