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濯渊只是坐在一旁盯着她看,林晚站立难安,暗自搓着手指,忐忑道:“我该做些什么?”
“脱了。”
“……脱什么?”
“衣服。”墨濯渊清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响起。
林晚:“???”
她没听错吧,墨濯渊让她脱衣服?
墨濯渊见林晚一副傻了眼的模样,双手还紧紧护于胸前,方觉自己刚才的话有些歧义,于是咳嗽一声,将头偏到了一边,“你若再这样穿着,待会儿我父亲进来,可就误会了。”
“那个,大佬……”
林晚这才明白过来墨濯渊想要表达的意思,哭笑不得道:“您不觉得,若是我脱了您的法衣,等令尊进来,误会可能会更大?”
“不会,他……”
“臭小子,终于舍得死回来了!”
墨濯渊的话还未说完,洞府外便响起了一声中年男子的低吼声,紧跟着一道人影飞快掠进了洞府内,直接开打。
一时间,墨濯渊的洞府内两道灵力肆乱不已,将其中的各种器具给掀飞。
林晚张了张嘴,最后实在是无话可说,默默退到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无语地看着墨濯渊与其父亲另类的沟通方式。
还真是一个暴力。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墨濯渊与墨城的“招呼”终于结束,墨城连一根发丝都没乱,气息也相当平稳,连汗水都不曾流下,反观墨濯渊,却是累得坐在一边气喘吁吁。
“我说……”墨濯渊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一脸怒气看着墨城,“这就是你对自家儿子劫后归来的态度?”
“哼!”
墨城冷哼一声,双手环抱,俯视着不远处的墨濯渊,眼底满是嘲讽,“被毒公那种菜鸡给暗算掳走,亏得你还记得是我儿子。呵呵,若非我是你老子,你怕是也等不来白骥他们去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