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铭来的时候就看到程清欢娇美的侧颜,神情寂寥得就像头顶的紫藤,没有一点生气。他的心一阵紧缩,正欲走过去。
“清欢!”路宁远的声音适时地传来。林铭停住了脚步。
“清清,怎么了?”路宁远在表示对她的担心的时候就会叫程清欢“清清”。
程清欢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强自振作了一下,“没什么,昨天酒喝得多了,头疼。”
“你还没吃早饭吧。”路宁远从车后座拿出一瓶尚温热的牛奶和一小块蛋糕,“先吃点垫垫。”
程清欢接过牛奶和蛋糕上了车,却没有动,只是盯着车前方发呆。
路宁远顺着她的眼神看去,林铭正站在路边看着他们,眼睛里是一片晦暗不明。
程清欢一瞬间有下车的冲动,想冲过去问问他昨天晚上有没有去找杨欣茹。还未等她有所动作,路宁远就发动了车子。
汽车从林铭身边滑过,只到消失在视线里,他才拿出手机。
“丁书记,关于这次到美国去脱产学习的人员名单,我想节后上班再报给您。”得到对方的首肯,他舒了一口气。
在家里待了半天,程清欢有点不想回单位。无论在外面受了多少伤,家永远是最好的疗伤的港湾。
一直磨磨蹭蹭地到天快擦黑,程清欢才在妈妈的唠叨爸爸的叮嘱中随着路宁远踏上归途。
“清欢,有件事要告诉你。”思考了一下,路宁远认真地对程清欢道。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