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袂轻笑一声，笑容带着一丝支离破碎的模样。
原本一切都是他的奢望啊……
什么被在乎？
他这么一个浑身染血的人，怎么配呢？
夜无袂伸手将那碗药接了过来，就要喝，但温梓彤却突然拉住了他的手，道：“要不……”
“嗯？”夜无袂的眉眼闪过了一丝光亮，望着温梓彤，他想再给她一次机会……
“没，没什么，小夜哥哥快喝吧。”温梓彤收回了手。
她不能妇人之仁！
绝对不可以！
眼前的人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虽然他年纪小，但在原书里写过，他小时候曾因为一只猫将整个冷宫的太监屠戮的事情。
所以……自己不能因为现在他年幼就放松警惕，她也不能将自己的兄长和师傅们的性命拿去赌！
夜无袂敛去了眼底的狠意，直接将那碗药一饮而尽。
就像是在告别什么一样，决绝又淡然。
喝完后，夜无袂突然对温梓彤道：“我体内中的毒繁杂，虽然凶险，却是给了我一个便利。”
“啊？”
温梓彤有点儿迷茫的看着夜无袂，夜无袂只是轻笑了一下，伸出手在温梓彤的脑袋上揉了揉，笑的病态又可怖：
“除了我体内的毒自己毒发，其余的任何剧毒都将于我没有任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