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郑吒他们已经和革|命|军战斗去了，楚轩也终于开始研究他的小白鼠。
“楚轩，你确定这样能帮我？”程若看着乱七八糟的仪器和一身白大褂的楚轩莫名有些虚。
“我要先检查你的脑部有没有人为损伤，还有脑电波是否正常。”楚轩把大大小小的手术刀一次摆在床边，手里拿着几根接连仪器的电线对他扯出一个惯用假笑，“过来。”
程若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也只能上了，谁让他把系统这最后一条后路也堵死了。
楚轩对着他的脑袋鼓捣了很久，接着坐到他的面前开始问话。
“描述一下你在遇到系统之前的生活。”
“遇到系统之前我在读大学，有一个娘炮室友，就是因为他我才摊上这么个倒霉事！”程若尤其气愤。
“那么除了你室友之外呢？你读的什么专业，老师是谁，有没有恋爱对象？”
“就……”程若忽然卡壳了，他感觉有些茫然，对啊，怎么他想不起来了其他人？
“你的父母呢？还有没有兄弟姐妹？”
“我爸妈是很普通的职工，他们很爱我，都大学了还经常给我寄吃的。”程若一想起父母，心里忍不住一软，“我妈的胳膊上有一颗凸出来的肉痣，小时候我最爱摸着这颗痣睡觉；我爸很高，喜欢把我举起来，还会给我讲故事。”
“除此之外呢？你的祖父母辈的或父母的亲戚同事你记得多少？从小学到大学的各个老师朋友还有印象吗？”
“……我……”程若努力地去想，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怎么会这样？”他眉头紧锁脑子有些涨疼，神情也隐隐有些崩溃。
“根据你和我说的，我怀疑你的所谓记忆是被人植入的，”楚轩面色淡然，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甚至你是不是‘人’都不好说。”
程若怔住了，他原本只是想让楚轩帮忙找出逃离系统的方法，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展开。
这时，楚轩却慢慢地凑近了，近到他能感受到楚轩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脸上的触感，程若呆呆地望着放大的楚轩的脸，脑子有些恍惚，莫名想感叹楚轩的睫毛真长……
“如果是这样，”楚轩面上一本正经，手却摸到了程若身下某个重要的位置上，“你会有什么感觉？”
“！！！”程若瞳孔猛缩，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一下子拍醒了。
楚轩见到他的反应，缩回手，扶了一下眼镜：“身体上倒是和普通人没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