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岛美姬用双手捧着脸颊,故意歪着头,露出迷人嫣然的微笑:
“这次的夏季学习营是三校联合,这是神里高中最后一次改变未来走向的机会,只要神里高中依旧存在,悠月就会继续在神里待下去。”
东悠用舌头将在左腮帮待久了的冰块移动到右腮帮:“那完蛋了,神里社团没救的,想在两个月时间内发生改变,是在做梦。”
至于雾岛悠月之后前往千田私高进行学业,在东悠心里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来这里读书,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雾岛美姬的语气变得更加宠溺,是对某种呵护许久事物的宠溺:
“我了解悠月,她喜欢安静的环境,不喜欢东京的喧闹,东京的危险比藤泽的多这是不争的事实,只需要走上一趟就能体会到,而她生在政治家庭,一切都显得窒碍难行。”
“夜架同学也生在政治家庭吧?”东悠好奇地问道。
一想到政治家庭,东悠几乎是下意识地将两人放在一起进行比较。
“栞啊......她从六岁起就跟着她爷爷学习,想把她培养成未来夜架集团的接班人,不管是出国还是和其他集团商讨事宜基本是形影不离,那时候明明就是胸部都还没发育的小屁孩,可谁都知道栞是个厉害人物,
栞的爷爷在去年去世后,她的性格就变得更极端,对一切都很冷漠,因为她父亲是内阁的一员,母亲虽然也在夜架集团可是基本都在陪着她爱人,夜架集团中的大事都是由栞一人处理的,不过让我惊讶的是她遇见你后倒变了许多,这个以后再说,
所以,栞在我眼里很坚强,悠月和她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这么说自己的妹妹......”
雾岛美姬淡淡一笑,托着腮看着东悠身后的绿丛装饰板:
“栞和悠月各有优点,在我眼里,悠月敢仅凭自己的意志自由坚强的活下去,你以为她现在住的房子是一开始就拥有的吗?一年的时候她也像普通的学生一样去打工,租着不大的小公寓,
后来还是家里人看不过去,以她不要再去打工和不再过问她的自由为条件,才让她恢复了以前的生活。”
“.....”
——可恶,有钱人觉得去打工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吗!给全世界的打工人道歉!每人发一万円!
在东悠心里发出打工人的呐喊时,雾岛美姬问道:“东悠,你知道放生之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