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站在原地,脚都没有往后挪动半寸。
慕长歌薄唇轻启,笑的一脸轻蔑。
“就这点本事?没吃饭吗?”
“啊!拿命来!”
那男人臊的满脸通红,大吼了一声,就准备再次动手。
可慕长歌哪儿会给他机会?
她捏着他虎口的手指微微用力,紧跟着连续三掌击在了他的腋下。
随着最后一拳收手,慕长歌也松开了捏着这人手腕的手。
而紧接着,这人的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就像是只有皮肉连着,骨头断了一般。
刹那间,这男人痛苦的嘶吼声响彻了整条街。
慕长歌略有嫌弃的蹙起了眉,掏出帕子,擦了擦手。
“也就只有些和女子动手的本事了,就像你这样的货色,别说上门提亲了,勾栏瓦舍的女子就瞧不上你这样的。”
此时,这男人捂着自己的手腕,跪在地上,整个人弓着身子,活像一只要被烤熟了的大虾米。
刚才那副嚣张劲早已经混合着的到大的眼泪珠子落在了地上。
慕长歌拍了拍手上的灰,将帕子塞在腰间,转头瞧了眼早已经吓傻了的家丁。
“劳烦通传一声,杏林饭庄掌柜的,来给钱姑娘送饭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议论声嗡嗡嗡的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