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廷领命,转身便走。
而东廷走后,慕长歌缓缓抬起头,眼中寒光迫人。
“王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慕掌柜,这种事,只有卫王妃才能打探的。”
萧映寒斜眼笑着,调侃的语气让人气结。
慕长歌冷着一张小脸,上前一步。
“王爷,对看诊大夫,应当知无不言,毫不隐瞒,这种事情,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讳疾忌医,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慕长歌目光深邃,而萧映寒则是迅速低头转身,把人让进了书房里。
“慕掌柜,进来一叙。”
和上次慕长歌强行撕衣裳不同,萧映寒脱下肩上的披风,解开里衣,露出了那伤痕累累的上半身。
除去上次的伤和那些陈年旧疤,一道箭伤赫人出现在左后肩上,伤口周围发黑,已经有了化脓的迹象。
而且因为这个新伤,之前的旧伤口也有被牵连的迹象。
伤口崩裂不说,甚至在敷了药之后,都没有愈合的迹象。
慕长歌深吸了一口气。
“谁伤的你?”
“谁知道呢?”萧映寒一副无所谓的语气。
他拢了拢衣裳,和一个女主如此这般坦诚相待,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这京城想要了我这条命的,不大有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