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震来到上官措身边,“雪国这是要耗尽唐、眦两国选手的体力,一番车轮战下来,谁都会疲惫的。”
上官措看了一眼看紫服官员,“此人甚是可恶!欧阳先生,如之奈何?”
“上官大人,倒也无妨,我们唐国晋级的子弟并不怕这些一般武者的叨扰,就是有些费神。”
两人又耳语了一阵……
“那几个身材健硕的玄衣大汉是怎么回事?”
楚叶的眼睛不时瞟向各处,好几天前就已经发现这几个人有些不一样,不像是普通百姓。
“我也注意到了,不过他们每天只是看着擂台上的表演和选手区的选手们,好像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欧阳震又转头看了一会玄衣大汉们,然后和楚叶相视一笑,“明白了。”
见无人敢上擂台挑战,紫服官员向下看了一眼,“诸位放心,只是互相学习,不会伤及生命,难道我雪国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
“我来!”
从人群中走出一条汉子,他身穿玄黑色上衣,两只大眼睛像铜铃一般,毫无畏惧、羞赧之色,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擂台之上。
“我要挑战雪国的拓跋云端!”
此话语像是晴天滚下一个道炸雷,较武场内先是鸦雀无声,转瞬,便像开了锅一样,一片嘈杂。
“他想死吗?”
“这个人应该不是我雪国的,连拓跋云端都敢挑战?”
“可不,现在这拓跋云端的战绩可是全胜,无人能敌!”
观众们讨论的热火朝天,秋寒不能寒噤人们的热情。
拓跋云端在万众瞩目中走下了观武台,步履平衡,心中没有丝毫混乱。
“刚才父王不是让我欣赏就行了吗?哎,父王这几天肯定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