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剑眼神逐渐冰冷:“这是雷引...难道,你已经突破了第六层么?”
此时的云亦风在半空之上,已经听不见了肖亦剑的话语,肖亦剑的话语已经淹没在雷声之中,那怒天狂雷,顺着白色细剑,无情的向下劈去,震惊天地。
这狂雷刚之猛,迅之捷,纵然肖亦剑等人已经施展各自功法也难敌这凌厉一击,在漫天惊雷中,拼死抵挡,惨叫声不断。
云亦风不知不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流出,身子一轻,由半空中坠落,伴随着云亦风的坠落,那狂跳惊雷也缓慢消失。
肖亦剑一声悲鸣,自己白净的面容上,一道细长的伤疤,从脸上一直到颈上,巨大的疼痛感令肖亦剑要昏死过去,看着与自己一同前来的众位帮手都在这惊雷中丢下性命,肖亦剑一只手捂住疼痛的伤疤,另一只手召唤出一个蓝色小鼎,愤恨的逃离这站场。
肖亦剑恨恨的话语在半空中飘荡:“云亦风,总有一天,我会报仇,那玉佩终究也是我的。”
看着满地的断臂残骸,女子急切的奔赴向那个坠落的男子:“风哥,你没有事情吧。”
云亦风轻咳着吐出鲜血,面色苍白,淡淡的道:“玉蝶,我没事,只不过这白罂,终究不如断尘用的趁手。”
……
苍阳镇上
清晨,风淡淡略过,河面上波纹渐起,阳光暖而不烈,浅浅的阳光透过屋里,暖遍全身,一个九岁的少年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喃喃道: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
这是苍阳镇最大的一个宅院,这个少年当初在襁褓中被门主捡下,抚养长大,对待其爱如己出,赐名张鹰,员外张东方拥有家财万贯,却经常救助本镇的贫苦百姓,常常被人称赞,膝下有一子,因为本人喜欢猛禽,叫做张隼,长于张鹰一岁,从小一起长大,固此经常欺负捉弄张鹰,张鹰也不生气。
“咚咚咚“
不断的敲门声急骤而来。
打断了张鹰的回忆思绪,轻声问道:“请问门外是何人。”
门外闷声传来一句:“员外,传唤你去大堂回话。”
然后没等张鹰继续回话,人已经走的远去了,毕竟不是亲生子弟,难怪家丁也这么不耐烦,不去想那么多,迅速的穿上衣服,奔至大堂。
张东方本人模样大约四十开张,身材微胖,眼睛微小,给人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张鹰双手拜叩:“门主大人,您好,晚辈鹰儿向您拜礼,请问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