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鸿蒙空间的孕育者，鸿蒙空间也是他的孕育者。
他们是一体的。
“你为什么放他们走？”空荡的深渊中蓦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听着极为虚弱。
他没回答，睁开眼后，垂眸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似是在发呆。
“你不该放他们走的。”
“那我该做什么？”他两只手撑着地面，仰头望着深渊唯一的出入口，“你不用教我做事，我长大了。”
“淌，你变了，你多了很多人类的情感。”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可我很享受，享受人类情绪中的喜怒哀乐。”
“唉……”
“鸿蒙，你知道吗，她是我见过唯一一个比得上我的人。”提起她，唐宋书也就是淌，他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她不适合停留，她是属于大家的。”
鸿蒙不解：“所以你为什么放她走？”
属于大家和放她走，有冲突吗？
“你不懂。”淌站了起来，“她来找我了。鸿蒙，你不会懂的，我也希望你不要懂。”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想便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