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歌逮住机会,将麻醉针扎入左使的胳膊中。
她拿出来的只是医用酒精,用来清创伤口的,浓度不是很高,他缓一下就能缓过来,所以不能只靠酒精,她必须将他放倒。
“你这女人活腻了……”左使被惹怒,闭着眼睛,胡乱挥舞手中的剑,“去死吧!”
看着暴怒的左使,她的嘴角勾起不屑,知道他看不见,只能靠耳朵,所以她一声不吭地躲躲在马车角落,静等麻醉剂起效。
很快,在他挥了两下铁剑后,他身子一软,整个人麻痹地倒在车上。
“你们来对付我之前,难道没有查一下我是什么样一个人吗?我能从你们那个破地方轻而易举离开,还不能证明我难搞吗?真是一群轻敌的傻子!”
月云歌蹲在左使身边,将他的剑拿过来防身,随后解下他脸上的黑布。
一张俊朗的脸印入她的眼帘。
对上他那愤怒又困惑的目光,她勾了勾唇,啧啧嘴:“你说你这张脸生得还不赖,随便娶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都能平步青云,怎么就想不开为你那主子卖命呢?”
左使狠狠瞪着她,他现在全身麻痹,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这时,外面尘东喊道:“阻止他们咬破藏在嘴中的毒药!”
听到这话,月云歌一把捏住左使的下巴,将他头抬起来,在他嘴里翻找了一下,并未发现毒药。
“看来你对自己的本事很有把握嘛,居然不像外面那些同伙一样藏药……”
她喃喃两句,解下左使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在身后绑起来。
此时外面还在打。
左使带过来的不止这几人,刚要解决这么几个人,就又来了十几个,尘东几个侍卫都已负伤,寡不敌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