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漪为了陷害时千依,她不惜毒害恩人叶云熹,让人越想越觉得后怕!
张氏吓得手脚冰凉,“沈漪精通医术,先害人、再栽赃,还贼喊捉贼,幸好没跟她深交,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漪这么恶毒怎么配当芜湖清溪诗社的一把手?”
“云熹说沈漪调香很有一手,我还向她讨要过香方呢,那个方子会不会有问题?”
“这么恶毒的人东西哪敢留着?你不想要命了!”
一时间,沈漪跌下才女的神坛,沦为毒妇,被众人指指点点。
如果在场的人手里有烂菜叶、臭鸡蛋,一定会一股脑儿砸在沈漪脸上。
千依暗爽到飞起,表面上她装出一脸不可思议,“侧妃娘娘,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沈姑娘是逃婚出来的,她夹着尾巴做人还来不及呢!何况,她在京城能依靠的只有我婆母和叶姑娘,她怎么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时千依看似在替沈漪说话,实则把沈漪的底细抖了个底朝天。
沈漪恨恨的咬牙,时千依这是要她在从今以后在京城再也抬不起头来啊!
可她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让时千依得逞。
“侧妃娘娘,云熹中毒,臣女心下着急,配药的时候徒手抓了石灰粉,熬药的时候手指沾了水就灼伤了指尖。石灰粉与夹竹桃花粉灼伤看上去相似,但医者一看就能分清楚各中不同,还请侧妃娘娘给臣女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沈漪言之凿凿。
白月娇却一个字都不信,“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可夹竹桃花粉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东西藏在那么隐秘的地方,总不会是你贴身丫鬟做的吧?”
沈一若有所指的看向时千依,“我的丫鬟和衣食住行都是侯夫人安排的。”
闻言,时千依傻了眼,“沈漪,你是老夫人的贵客,我照顾你的衣食住行是分内之事。而你的丫鬟冬菊一直在老夫人跟前伺候,最是稳妥贴心,你可不能信口开河啊!”
冬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边磕头边告饶,“沈姑娘,婢子的死契在老夫人手里,而你是老夫人心尖尖上的人,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你不利啊!”
见冬菊磕的额头渗血,时千依忙把人拉起来, “沈漪只是随口说说,你何必这么较真!”
“夫人……”冬菊无辜躺枪,委屈的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