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谭云星在大伯那儿,忍不住嘀咕。
“大伯,咱好不容易从山上猎下的野猪,凭啥跟个白菜价似的卖给这些个难民啊!”
谭云星面色不太爽利。
毕竟这野猪崽,是他和摘星,好不容易才从山下哼哧着搬下来的大货。
就算卖不到70文钱/斤,那47文钱/斤总得有吧?
如今这肉,早就涨的跟个窜天猴似的。他们要是再多晚几天卖,说不定这肉价还要涨。
谁知一向慈爱晚辈的谭从文,却骂咧了回去,“德不孤,才有邻!在荒年发国难财,是畜生才干得出来的事儿!
咱虽然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但基本做人的良心,得要有!
别为了赚那二两臭钱,把你这心给蒙昧了!咱是江湖草莽,是武夫。但咱江湖人也最讲义气!
你以后要是再敢说发难财的话,小心大伯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谭从文很少用这么严厉的措辞去骂小辈。
谭云星被骂,竟也只敢摸摸鼻尖,呐呐着不敢说话。
谭从文虽然不是他爹,但他是出了爷爷辈,最大的那个。就是谭云星自己爹,平时也要听大伯的话。
他要是敢反对,那可有一顿好打。
而镖队其他人,瞧着少东家们被骂,竟还偷偷地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儿。
却都被谭云星一个瞪眼给瞪回去了。
竟然还敢笑话他?
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