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姜，你是非九皇子不可吗？”
江学里把问题的核心摆到了明面上来。
江姜愣在原地。
这个时代的爱情是禁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才是两个人的结合，这才是这个时代的婚姻。
江姜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有着自由的想法，真的幸运，遇到的欧阳离也是自由的。
江学里的爱情被这个时代埋葬，他的女儿现在再次被爱情引诱。
江姜跟欧阳离并没有戳破这一层窗户纸，江姜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江学里的问题让他没有办法避开，她然后就真的仔细的思考。
自己是不是就真得非欧阳离不可。
江姜不确定。
但是江姜知道，她没有考虑过别人。
要是真的在这个地方必须要结婚，或者他会在这个时代爱上一个人，欧阳离是那唯一的人选。
她现在年纪小，她从来没有想过江学里已经看到了这样遥远的事情。
自己跟欧阳离么，江姜想，如果没有这一次的意外，到了适合婚嫁的年纪，他们也一定会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在一起。
确认完这一点，江姜的心里突然十分宁静，他在没有告知欧阳离的前提下，自己下了决心。
江姜收起笑容，十分坚定的看向江学里，“是的。”
这一瞬间，江学里突然通过江姜小小的样子，看到了很多。
林洛山决绝离开家跟着自己入京城的模样，四年前江姜第一次从将军府离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