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摇摇头又点点头。
陆闯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乔以笙整个人挂住他,声音减弱:“鸥鸥,好困,我想睡觉了。”
陆闯:“……”
而不过从浴室到卧室的短短距离,乔以笙就睡死过去。
陆闯都要怀疑刚刚她吃的究竟是醒酒药还是安眠药。
看看安稳进入梦境的乔以笙,再低头看看自己,陆闯不得不折返淋浴间,将原本热水的温度调低,重新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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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乔以笙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的。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她习惯性地先伸手去摸手机,结果摸到了一手不同寻常的温热触感。
睁开眼,入目陆闯熟睡的面容,乔以笙愣了半晌,倏地坐起,环视四周围,确认是她的公寓,她用力推搡陆闯:“你为什么在我家?”
被吵醒的陆闯脸色不太好:“这不是该问你自己?”
乔以笙眉心轻蹙,努力回想。
模模糊糊的记忆逐渐回拢。
她陷入……微妙的沉默。
陆闯的手臂搭于单只屈起的膝盖,饶有兴味地欣赏她的表情:“记起来了?”
乔以笙不承认也不否认:“你现在带着你的衬衣可以走了。”
一整周忙着赶图纸,她确实不小心忘了归还他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