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为圣人，自然不会如此小气。
但被圣人记恨，对于自身而言，只有坏处，绝无好处。
碧霄仙子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意气用事。
一不小心，便是口吐为快。
琼霄现在在一旁，声音柔柔道。
“听其他弟子说，这凡人弟子叫姜子牙，有飞熊之相。”
“另外一个弟子，叫做申公豹。”
云霄仙子点了点头，随即便是有些疑惑。
“不知道，元始师伯收这么一个凡人做什么？”
“难不成，是想展示圣人道行？以这凡人来证明实力？”
除此之外，云霄仙子实在找不出别的理由。
碧霄和琼霄同样是不解。
圣人之心，实在难以揣度。
而且此举，明显是与元始天尊之前的行事风格背道而驰。
其中缘由，她们定然是无从知晓。
可此时，附近的赵靖听到此处，却是神情严肃。
他原本以为，此次封神量劫已经彻底扑朔迷离，生了许多变数。
没想到，最终还是回归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