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睡了十三四个小时，睡了这么久，自从她签约进了公司，还从没能睡过这么长时间的觉。
这几天她被停了所有的通告，是有时间好好睡了，但她又无法睡着了。
对了，系统。
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试着在脑子里问，“系统，在吗。”
妉华能通过系统空间，感知到程妩的不安，“在的呢，亲。”
自称影后成长系统的4531号系统，很会看人下菜碟，对程妩用的是安抚式的语气，让程妩很快消除了戒心，都没问多少问题，就答应了跟它绑定。
程妩无声地笑了。真好，系统还在。
她穿上拖鞋，正要去卫生间洗漱，床头的手机亮了下，是个信息提醒。
屏幕上一堆的提醒信息，后面缀的数字全都是99加。
可能是她不知怎么的，关上了声音，所以她才没被打扰到，睡了个好觉。
最新发来信息的是她的经纪人，边玉桂。
程妩的脸由笑意转向了灰败，她的手放在了手机上方没落下去，她不想点开，可边玉桂对她有生杀大权，她不敢得罪她。
系统空间的妉华，看到了程妩的不情愿，“不想理就不理。多大点事。”
程妩猛然想到，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有了系统，系统都能带她回到一天前，有这么大的能力，一定能帮她解决她遇到的麻烦。
她把手收回来了，没理边玉桂发来的信息，去了卫生间洗漱。
再看自己的脸，比昨天夜里好了一些，黑眼圈没那么严重了。
回到卧室，程妩双手交叉在腰间，准备把当睡衣穿的大体恤脱下来，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她双手顿住，问道，“系统，你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