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饶过他们。”
“大仙，求你帮我们报仇，来世我们做牛做马报你的大恩大德。”
不管他们的遭遇有多无辜，妉华并不会纵容这些魂魄。
“叭。”她打了个响指，空间禁锢了，魂魄全被定住。
她再打了个响指，解除了空间禁锢。
魂魄被震慑住，全都安静了。
“我不是大仙，更没有帮你们的义务，你们想报仇，行，得拿出东西来交换。别提什么来世报大恩大德，来世报恩那仇你们也来世报去好了。”
“怜悯心我有，现在去投胎的，不用付出任何代价，我义务一回送你们去投胎。”
“罪魁祸首并不是占了你们身体的人，你们对他们的报复只限于占了他们的身体同等时间。”
“选择第二种的，回来后要付出一半的魂魄力量。”
“选择第三种的，回来后不需要付出魂魄力量，只需要为临王府工作就行。”
“这两种选择可以在你们回来后再做出决定，现在，谁愿意去轮回的，站出来。”
仍是没一个人站出来。
这些魂魄生前虽然都出身在底层，绝大多数还都是大字不识的，但经过了一年或两年多的磨砺，又经过不久前系统01的普及，他们不甘心，也知道投胎后下辈子不是他们了。
他们都选了能当自个的活着。
“01，给他们培训一下现代社会的基础知识。”然后补了句，“注重一下思想教育。”
系统01摩拳擦掌的，“宿主放心，我可会培训啦。”全都是它的潜在客户，它要把他们一个不少地变成真正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