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女儿好，小时候从不乱哭闹。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小孩子，一看家里条件就好，被惯坏了，动动就哭。
他把样子变成了自己的相貌。
变成别的样子是过瘾，但也耗费魂力。
绿灯了，卢国强走到了马路对面，站在地铁口。
一会，他等的人从地铁里出来了。
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她挎着一个肩包，神色略显疲惫。
正是下班期间，像她这样打扮，这样神色的人比比皆是。
卢国强看到女子，脸上笑没再落下。
他跟女子并排走着，并用手挡着旁边，以免旁边的人撞到女子。
他知道这是没用的，可他仍是忍不住地这样做。
谁让女子是他最放心不下的女儿呢。
人多，不时有人跟女子擦肩而过，也就是卢国强不得不穿过一个又一个的人。
他没发现，每穿过一个人，他的魂魄就会虚化一点。
而被穿过的人，有的会感觉身体一凉，有的甚至打了个喷嚏。
这是卢国强早知道的。
卢国强心里得意，谁让他们挨女儿太近了呢，该！
“呲——”一辆跑车急停在路边，引来了诸多的注目，包括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