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华一侧身,让过野猪比寻常野猪长出一大截的獠牙,棍子同时落下,正打在野猪的脖颈处。
野猪顿时发出瘆人的嚎叫。
扭头向妉华咬来。
妉华比它闪的快,不给它回缓的机会,棍子再起,敲在了野猪的头上,接着又一棍子打在刚才脖颈处。
这只野猪的皮是不同寻常的厚,她用上了内力仍然手腕震得发疼,三下竟没有倒下。
三下不行那就再三下。
野猪还想反击,妉华提起更多的内力,再打向野猪的脖颈的同一个地方。
棍起棍落,连着三下,野猪终于不甘地倒下。
倒下就好办了,妉华又接边着几棍子,野猪只剩下出粗气了,蹄子无力地乱蹬,已然是不行了。
野猪跑到妉华跟前的时候,目睹到的人心里想着“完了”。
在妉华第一棍打下去之后,野猪掉头想咬妉华,周围的心都提着心,喊的更急,跑得更快。
等第二棍子第三棍子接连落下,这些人给震住了,跑的不跑了,喊的不喊了,大张着嘴看着妉华第四棍子第五棍子第六棍子把野猪打倒在地。
“好家伙!”
“几棍子打死个猪王!”
“这力气!好家伙,是咋使出来的。”
“哎刚传的杏溪打死了野猪是真的呀,我还以为是谁瞎胡说的。”
众人看妉华的眼光都不一样了。
好些个不是带着敬就是带着畏,或者两样都有。这要是一棍子打在他们身上,不得当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