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饿了。
灶里面的明火已经熄了,但里面还是红通通的。
妉华怕不能熟透没有立即取出来,也没再加柴,用跟权当烧火棍的木柴拨拨烧成的炭灰,把大泥团子全盖住,在里面焖着。
差不多焖了十多分钟,妉华觉着应该能熟了,用烧火棍把黑乎乎的大泥团从灶里扒拉了出来。
等了一阵子,泥团子稍凉了下来,妉华用柴刀背把泥团子敲裂,热气连同着香气升腾出来。
妉华用手把外层的泥跟鸡毛一块撕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鸡肉来。
她的搪瓷缸派上了用场,她把鸡肉剥离出来,放到搪瓷缸子里。
拿起一块鸡肉放到嘴里尝了尝,只吃出了鸡肉的本味,盐放的有点少了。
妉华看到菜谱上写着盐少许就很麻爪,只能放的少许了。
好在她的味觉没起抗议,好不好吃在其次,重要的是补充营养体能。
少盐好办,捏了点盐撒在了鸡肉上,野鸡肉本身就很鲜美,加一点盐味道更好了。
一整只鸡下肚,终于有了久违的饱腹感。
吃完之后,她把简易灶拆了,用搪瓷缸盛了溪水把柴木灰彻底浇熄,搬了些石头盖住了,又到树林边挖了个坑,把鸡骨头跟带着鸡毛的泥块子埋了进去,盖好土,扯过来旁边的草蔓盖住。
虽说到山上打些野味吃是心照不宣的事,但也不能太明目张胆了,该掩盖的得掩盖起来。
她去了郑静红指的地方,果然找到了一小片黄芪,她只取了够用的,其余的没动。
时间还早,妉华四下里找着,又找到了一味药材,采了放到了背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