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姝丽刚带着季青阳出门,季嘉磊不顾周王妃苦求,叫了侍从进来,怒道:“把那孽种给本王叫过来。”
等季姝丽回来时,看着一脸怒色的父王与哀声哭泣的母妃,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父王,女儿觉得让哥哥去边关历练历练也好,只是哥哥旧伤未愈,不如宽限几天……”
“皇上是为了我们好。”
季嘉磊看着女儿,声音无奈又沉痛:“这是皇上给淮南王府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侍卫长庞德在周王妃的授意下,不得不开口求情。
“王爷,世子身子尊贵,怕是受不了颠簸之苦。”
“尊贵,能尊贵过皇上去?他的伤有皇上的重?”
季嘉磊勃然大怒,一抬手把身边的桌子掀翻,上面的汤药碗洒在地上,破碎成片。
“你们就惯着他去吧,有一天他死了就是你们害死的。迟早整个王府都要给他陪葬!”
贤王府
二公子季时寒抱着刚出生几个月的女儿爱不释手,睡着了也不舍得放下。
“二公子,姑娘已经睡着了。”
“我知道,我再抱一会。再过两天就抱不着了。”
“时寒,你非得去吗?”
二夫人朱氏放下手中的针线,看着季时寒,目光里满是依依不舍。
“皇上不是说不强求吗,你也不会武,去边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