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尚学淡淡的扫了文卫一眼,心中有些不满。
都到了退休的年龄了,又高居首相之位,说话还谨小慎微的。都这个年纪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季尚学并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又点了几个人,希望他们能够担当些,把这件事好好处理了。
可是平日里争得你死我活明争乱斗的大人们,此刻却保持了高度的默契。
统一口径:“吧啦吧啦吧啦(废话),还请皇上决断。”
这让季尚学很是生气,平时争权夺利,花样百出,那是有千般机巧,万般的心眼。
“呵呵。”
季尚学冷笑一声,好奇的问道:“全都要朕决断,这倒是奇了,要你们何用呢?”
“臣惶恐。”
“臣无能。”
“臣有罪。”
“臣该死。”
季尚学的这句话很重,大臣们连忙请罪,一边跪倒在地,一边口呼有罪。
“起来,跪来跪去有什么意思。朕要的是解决问题的答案,不是你们所谓的惶恐。”
于时任从地上爬起来,与同僚们交换了下眼神,慨然出班。
“皇上,微臣有本要奏,正是高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