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花枝被她掀得一个踉跄才站稳。
也没顾得上说什么,只羞嗒嗒的瞅着杨瑞,“杨官人,这天寒地冻的,赶路多遭罪呀,奴家已温了酒,进去喝两杯,暖暖身子罢。”
杨瑞面无表情,径自坐上了马车的位置,一个字都说。
她咬咬下唇,又贴了上去,“哎呀,杨官人,耽误不了多少时辰的,您就……”
杨瑞一掌推开,把缰绳一拉,马车往前奔去。
沈花枝倒在地上,看过那扬尘而去的马车,眼里满是愤恨。
周边看到她的乡亲,捂住嘲笑。
“哼,不识抬举。”她冷哼一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佯装若无其事的起身,往自家屋子扭腰摆臀的走去。
她或许当真不觉得难堪,又或者只是故作坚强,不管如何,都没人理解她为何要做出这伤风败俗、而又令自己名声扫地之事。
或者她贪慕虚荣,或者心中有执念,又或是她有不甘。
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
回去的路上,许真真坐在马车里,很快睡着了,与杨瑞没有交谈。
快要回到村口时,杨瑞发现,许多人惊慌失措的往他家跑去。
有人瞧见他了,便大声喊,“杨瑞,快点,你家进歹徒了!”
许真真猛地跳醒,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杨瑞将马车赶得飞快,路上不住有人喊,“快点,那伙人杀人不眨眼,家里只有妇孺在,只怕凶多吉少!”
许真真差点没背过气去,脑子嗡嗡作响。
掀开车帘,大声问,“那些都是些什么人,进我家是抢劫还是杀人?”
路边有人回她,“我还没去,不太清楚!”